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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小说] 《天国(修订本)》(全本)作者:不详【CHM+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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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修订本)》(全本)作者:不详【CHM+TXT】

【E书标题】:《天国(修订本)》(全本)
【原文作者】:不详
【E书格式】:CHM+TXT
【E书大小】:641KB+494KB
【解压密码】:
【内容简介】:

(03)
   (二)
  苏珊追老师落了空,又撵走老土丈夫,闷了一阵子,耍得极无聊,就拉了教师张三玩牌,两人玩起没意思,张三叫了妇产科的同学李五来撮二七十。三人撮了几天,要换花样拱猪,李五又喊来蹬三轮的滥哥儿马六,四人先在学校里打,后来又去茶馆,被局子抓赌罚了几次款,就躲到城郊马六的臭窝棚里,夜夜聚了赌。
  苏珊新结识的三个牌友,张三虽是教师,家里却开着片旅馆,有几个臭钱。李五尽管是男人,却在妇产科上班,专给女人做刮宫接生勾当。马六虽说是蹬三轮的工人阶级,却是五大三粗的街痞。三个都是玩女人高手,一上牌桌就满口流话,三句有两句离不开女人。
  一晚四人围了牌桌,马六摸着牌说,他昨天载了个卖春妞,拉到屋里一弄,满胯光秃秃没根毛,是个白虎星,舒服倒是舒服了,遇上白虎可要倒他妈八辈子霉的,怪不得今晚老摸了黑牌。
  张三数着牌说,他家旅馆新来两个卖春女,看模样只十五六岁,他抓了一个干,刚插入那女孩就痛得直叫,一问,原来才初中毕业,还没开苞哩。
  马六羡慕的说:“你小子倒好福气,一下就弄上个处女,听说处女头次开苞要给八千到一万的,你给了多少?”
  张三说:“我干女人从不给钱的,她要卖身就得住店,不撵她就不错了,还敢要钱?”
  李五甩着牌说:“你们说的都平常。我给一个女人刮宫,刮了半天竟是个处女。”
  马六笑了说:“这就怪了,苞没开刮什么宫,难道她妈生她时给留在肚里的,听人说叫做啥‘胎中胎’的,我猜对了吧?”
  李五说:“啥胎中胎哟,她把单子拿错了。她姐姐刮宫,她查阴道炎,医生开了单子,她把自己的给了姐姐,把姐姐的捏在手里。姐姐拿了单子来,我查阴道说没啥问题的,你走吧。妹妹拿了刮宫单来,我叫她脱了裤儿,先给阴道口消毒,再拿扩阴器去扩,她就杀猪般的叫。我说你叫什么,不捅开咋把胎儿取出来?她叫着说我还没结婚呢。
  我火了说没结婚来刮娃的多得很,还不是同野男人困了弄上的。她就哭着说你见我同谁困了?我说没困咋来刮宫?把单子甩给她。她倒着看了一阵,慌慌张张喊来姐姐,一问,两个都没读过书,不识字的。“
  马六甩着牌说:“这又怪了,没同男人困咋得了阴道炎,会不会是自个痒了拿手去插,叫做啥‘手淫’引起的。”李五说:“咋不是的。
  我给她检查,那膜没了,里面有许多伤痕,象是指甲及筷头戳的。农村女孩也是,屄痒了就什么东西都往里塞,一点卫生不讲,咋不弄出炎症来?就恼着脸说,你没同野男人困也是自个日了自个,痒了要插,也得把东西消消毒。她就红着脸不作声。拿绵棒给她消毒,一搅起来,她便挺着臀喊了好几十声‘痒’。“
  马六说:“你咋不把她给干了?”
  李五说:“脏兮兮的,我才不干哩。”
  马六笑了说:“那就让张三去教吧,张三是教书匠,给她上上卫生课,边讲还可边摸的。”
  张三说:“我才不摸哩。李哥是专摸屄的,摸了解决问题,我去摸了人家不依。”
  马六说:“现在的女孩也真怪,十来岁就骚得不行,我的邻居原有个读初中女娃,书包里常装着好几只大头笔儿,那笔头给男人的一模一样。一次我去借笔写账儿,见她躺在沙发上,裤儿褪到腿弯,一杆笔头有一半插在屄里,正在哼儿哼儿的挺着屁股。我去扯了笔头说,你那东西不行,还是看我的。抱着她褪裤儿,她也没推辞,就搂着弄的泄了,问她是笔头好,还是我的好?她羞羞的说,笔头好,你的也好。”
  李五张三说:“马哥还是条光棍,当初咋不把她讨来作老婆?”
  马六说:“人家看得上我吗?弄了几次,每次都搂着马哥马哥的叫,可初中还没毕业,就跑了南方,听说在那里当野鸡,赚了好几万的。”
  苏珊穿条超短裙,叉开腿一头看牌,一头听三人说话。马六来了精神,埋头去瞅下面的窄三角问:“珊姐,看你那儿好涨鼓,听说涨鼓的女人都很骚。你把夏哥撵走了,晚上咋过的?屄痒了是不是也搞手淫?”
  苏珊甩出一张牌,夹了腿骂:“咋过的,你管人家咋过的?那儿痒了,手淫也好,偷男人也好,你管得着?还不快出牌,屄嘴痒!”
  马六便闭了嘴。
  四个打了几圈牌,马六去拍李五肩问:“李五,你龟儿子天天摸女人的,看女人的,闻女人的,女人那儿是不是都一个样?”
  李五瞥了苏珊一眼说:“还是问问珊姐吧,女人最了解女人。”
  马六嘻皮着脸说:“珊姐,你说呢?”
  苏珊‘呸’的啐了一口,踢了高跟鞋去蹬马六的胯骂:“龟儿子问得怪,还不象你妈嘴巴一样,天天想吃你那砣。”
  马六打着哈哈说:“我妈骨头都敲得鼓响了,想吃也吃不成,还是珊姐下边嘴儿吃的好。”
  李五张三就笑,苏珊去掐马六嘴巴,马六就摸苏珊窄三角,李五张三乙趁机去捏两个胖奶,苏珊吃吃笑着伸了四肢推拒,掀翻桌子,牌撒了一地。
  苏珊开始还赢牌,后来就老输,输红了眼又摔桌打凳的骂,三人都被唬住。他们怕她,不仅因她出奇的美,更因她是这个小团伙的大姐。
  还是马六胆子大,一次她摔了一个茶盅,马六去捡着说:“珊姐别发火么,你是有本钱的主儿,不象我出一天车才有一天的钱,我都不怕输,你还怕个球?”
  苏珊将桌上烟缸“咚”地拂落在门角里骂:“我他妈的几个臭钱都丢到上海去了,你杂种还说风凉话,有种的给大姐弄几个来。”
  李五接过马六话说:“马哥说得对,珊姐真有本钱的,那本钱一辈子也用不完,不过还锁在下面保险柜里,没开发出来。”
  马六张三一听,偏着头去瞅她裙下,哩哩的笑。苏珊的脸突地红到耳根,冲着李五骂:“你妈才卖屄,你妈输了才拿那个去抵。”
  骂得三人耷着脑袋又打起牌来,打到后来,恰是马六蠃了,苏珊输了,马六伸过毛嘴去她耳边嘀咕了几句,苏珊粉脸一红,“啪”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骂道:“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吃得着吃不着。”
  马六捧着印了五条红印的黑脸神了半天。可到散场时,苏珊把脚去勾马六,借口梳头进入里屋,马六会意跟了进去,门“砰”地关了。李五张三觉得奇怪,贴着门去听,先听得一阵嘴儿咂响,接着就是解皮带和倒床之声,再下去又是床的格吱格吱压响,一会儿又传出苏珊没放开的呻吟和马六放开了的牛喘。
  好半天两个才开门出来,李五笑着说:“咋样?我说对了吧,珊姐是有本钱的,今天终于向马哥开放了。”
  苏珊红着脸去掐李五的嘴,李五伸手去她胯间一摸,摸了一手稀,去水管上冲洗着说:“马哥也真狠,一下射了那么多,把珊姐孔儿都灌满了,也不给哥们留点余地。”
  马六笑着说:“你龟儿子有本事也去搞搞,珊姐的屄才鲜哩,不仅孔儿大,骚水也多,一抵进去耸几下就热突突给泡软了,想来二回也来不上。”
  苏珊又去踢了马六屁股骂:“你杂种弄了还乱说,像你这德性,哪个还敢给你搞?”
  李五见马六弄上苏珊,心里就痒得慌,次晚也耍出十八般武艺,把苏珊给赢了,散场时去踩苏珊的脚,苏珊白了他一眼,前脚进了里屋,李五后脚就跟了进去。张三见马六李五都摸上了,也慌了手脚,舍命奋斗几个晚上,也赢了苏珊,李五马六掀着去和苏珊碰了个响嘴,苏珊借口照镜子,进了屋里。李五要上夜班,提前走了。张三迟迟疑疑不敢进去,马六推着说:“你龟儿子害什么羞,珊姐说是照镜子,其实是去屋里等你的。”
  又去耳边悄悄说:“弄完别走,我们一起快活。”
  张三畏畏缩缩掀门进去,果然见苏珊赤条条躺在床上,一身雪儿一样的肉,粉腿八字叉着,腹下一堆乌黑中两片肉瓣儿半闭半开。那魂儿也丢了,扑上去一阵狂亲滥吻,掏出细竹杆抵入乱耸。耸得两个都吭哧吭哧的射了,苏珊起身要走,马六冲进来压了上去。苏珊挣扎着说:怎么,你们要轮奸我么,轮奸可要砍脑壳的?马六笑着说:砍脑壳就砍脑壳,我都不怕你就怕了?扳开腿往里顶入,又一阵狂抽滥插,插得两个都痉挛着丢了,刚爬下肚皮来,张三又魂不附体扑了上去。
  两人就这样轮着奸弄到半夜,才一边一个拥着苏珊睡去。
  照睡到黎明,苏珊醒来,去掐马六屁股骂:“昨晚让你杂种趁火打劫,占了便宜,这帐得给你记上。”
  马六去挖着灌满精液的屄孔说:“记上就记上,我提供场所就不算了?”
  苏珊被挖得吃吃扭着腰说:“谁希罕你这臭窝棚……”
  马六又翻身压了上去,这次两个动起来,把张三挤滚到床下,张三爬起去打马六屁股,打了五六下,马六一声牛吼翻到一边,张三扑上去扳开苏珊的腿,把嘴去印了黑窝儿……
  三人弄上苏珊,牌桌上就随便的多了,马六李五张三可以随时抱了苏缮珊亲热,苏珊也极随便的去踢了这个,揪了那个,四个嘻嘻哈哈戏耍做一堆儿。
  一次坐上牌桌,苏珊把套了白袜的小脚去蹬马六的胯,马六被蹬得火动,也把毛脚趾去拨她胯里的两片,拨的开了,探入里面一阵鼓捣,那淫水就顺了脚趾流。苏珊开始还颤着身子忍受,后来就嗯嗯哼哼扭起屁股,再到后来,两手一撒,靠了椅背呻吟,牌哗哗散了一地。
  李五张三觉得不对头,俯身去看,见两人的脚都在对方下面奋勇着,尤其马六黑毛腿舞得更厉害,一轰去解开苏珊胸衣,一个抓了胖奶揉,一个去扯裙带儿。这一来,苏珊就挺着酥胸朝后仰,椅子‘轰’地翻了,头跌在地上,两条白腿朝天冲着,超短裙垮到腰上,露出湿痕斑斑的红三角来。
  苏珊可能跌痛了,咬着牙挣起身子,扣上衣服,双手突然往腰里一叉,两脚顿地,园睁杏目骂道:“妈卖屄,三个小杂种想强奸老娘么,看老娘不告到局子里,把你们一个个捉去坐大牢!”
  三人吓得象缩头乌龟,老老实实去捡牌。
  有一晚李五办招待,四人多喝了些枸杞酒,脸儿都红彤彤的,一上牌桌就躁热得象着了火。马六扯去上衣,露出身黑鼓鼓的肉,接着李五张三也赤光了一胖一瘦的身子。苏珊将牌甩到桌上,解开胸衣,抹着乳沟里的汗说:“这鬼天气真热死人了,你们等着,我去擦擦再来。”
  起身去了厨房,厨房里就传出一阵水响。马六忍不住热,推门进去,只见苏珊裸着一身白肉,扯条毛巾正在一上一下的擦背,随着肩头的晃动,胸前白奶就一摇一晃,象两只蹦跳了的小白免。擦完背心,又牵开衩口去抹阴部,抹一下举到鼻尖闻一回,闻了又抹,三四次后那屁股就如滚动着的皮球,一左一右摆了哼。马六瞧得下半截都酥麻了,从后面抱住,一手捏了胖奶,一手去扯三角。
  苏珊扭头见是马六,斜靠着肩喘喘的说:“你慌什么,李五张三还在外面哩。”
  马六咬着耳根说:“怕个球,你又不是没弄过的,看见又怎样,谁叫他们没狗胆进来?”
  借着洒性,扳过苏珊身子,黑鸡巴一跷,面对面挺入屄里,苏珊正欲火焚身,也就靠了水管,由马六晃着黑屁股吭哧吭哧的猛耸。
  李五张三在客厅里等两人,等了半天不见出来,就生了疑心,推门进去,见马六八叉着毛腿干得正上火。李五就笑道:“两个好自私,干起来也不通知一声,让哥们在外面干等,过意得去么?”
  苏珊憋红着脸掀开马六,扎了裙子跑回客厅。三人冲完澡出来,又没事一样围了牌桌摸起牌来。
  苏珊在厨房里被马六弄上了火,摸上牌就心神不定,杏目忽闪闪扫了阵三人,再落到马六毛腿上,脚指儿不自觉地又去勾了那东西。马六也淫笑着舞动毛腿从衩口蹬入,苏珊就倒向李五,吊了颈子色迷迷喊“李哥”。李五知她骚发了,揽过嘴一个劲的啄。张三一见,慌忙丢了牌,抓过苏珊一条腿抚弄,抚到腿根儿里,竟摸着马六毛脚趾,见那黑趾儿在屄孔里动得正欢。抬头笑着说:“原来马哥整进去了,怪不得珊姐要吟喘了倒在李哥怀里。”
  马六抽出毛脚指,去捉了另一条腿捏着说:“珊姐的屄是摆着的,谁叫你不蹬,见别人蹬入又拈酸吃醋,耍女人脾气,珊姐正发母猪骚哩,你有种就把她抱到床上去干了。”
  李五边亲边说:“珊姐是我们的公共财产,谁需要谁都可以搞的,张三,我让给你,你干了马哥再上。”
  苏珊蹬了马六一脚,又掐李五屁股一抓,就筛糠似的说:“啊、啊,李哥,把我抱、抱到沙发上去。”
  马六张三慌忙放倒沙发,李五把她抱去上面放了,三个围着解衣的解衣,扯裙的扯裙,拉得一丝不挂后,苏珊叉开两条美腿,慢慢闭上杏目。三个瞧着她粉雕玉琢的一具肉体,象摄去了魂儿,木呆呆立着不动。
  木呆了一阵,还是马六胆大,扑上去扒着黑毛间的屄瓣说:“看珊姐好骚的,水儿都流了一胯,抵进去才滑刷得很嘿。”
  褪了裤子,握着黑马棒滋的顶入,抱着大动起来。李五见马六干上了,也掏出自家白肉棒儿,去抵苏珊的嘴,苏珊就一边摇摆屁股,一边抓含了李五鸡巴,滋滋的吮。
  张三在一旁没事可做,去马六屁股后面看,见两片红瓣儿含着黑乌棒,一翻一卷刮出好多亮晶晶的水来,不无羡慕地说:“啊,插出了好多的水,阴毛都沾湿了,鸡巴泡在里面才舒服哩,马哥真好福气。”
  马六边动边回过头骂道:“你羡慕个球,哪个叫你狗胆小不先上,见人家吃了葡萄又流口水。”
  马六泄后,李五爬了上去。马六扯过裤子揩着鸡巴说:“李五这次整对了,插起来才真正滑刷得很,老子在里面放了好多润滑油。”
  李五边耸边骂:“你说个球,尝了头道味,让人喝二锅头,还说俏皮话。”
  张三一听就极不舒服,黑着脸说:“这样说来,我得吃三锅头了,象泡过的茶,淡淡的有屁吃头。”
  马六拍着他瘦屁股安慰说:“小兄弟,别怄气,下次让你先吃头道好了。”
  李五耸流水爬下身后,张三瞧着苏珊满胯稀糊糊的精液,皱着眉不想上。马六李五去推着说:“上去吧,三锅头比二锅头还香的,你没见里面灌了好多曲香液么。”
  苏珊叉开两腿热烈地盯了张三,张三只得皱眉黑脸去抱了抵入,极勉强的动作着。苏珊含上张三细长竹杆,双腿去高勾了屁股,一阵狂挺又一阵狂喊:“张三小兄弟快耸呀,两个狗日的把人干痒就草草撒泡尿跑了,撇下人家好难受。你的鸡巴细是细点却很长的,老实朝里抵,里面那砣肉心心在一颤一颤的跳,痒得最心慌了。”
  在苏珊夸奖下,张三便高跷了瘦屁股朝里猛扎,才扎十几下,就一声闷哼不动了。
  苏珊去推着喊:“抵呀,抵呀,你咋不动了?”
  张三丧气的说:“射了,抵不动了。”
  苏珊气得骂句没用的东西,一脚把他踢开,又喊马六上,马六骑上去狠狠捅了一阵,苏珊才哼哼唧唧不动了。
  马六爬下身来,苏珊股沟下就淌了一大堆腥腥骚骚的东西,马六蘸了一闻,皱着眉骂:“妈的,乐倒乐了,明天又得老子洗沙发。”
  苏珊揩完屄,又去冲了手,三个围上来问过瘾没,苏珊去一人脸上揪了一爪骂:“三根鸡巴塞进去,还不过瘾么?问得怪。”
  四个又围了牌桌拱起猪来。
  马六不知从那儿偷来台录象机和几盘黄带,四个人一边放一边玩牌。
  那带子是外国进口的,尽是些赤裸裸的性交场面,玩的花样也出奇得很,噢噢啊啊之声震得屋顶都要蹋了。四个看得性起,放倒沙发,拥着苏珊大弄起来。
  苏珊是极贪图新奇的,模仿着外国录象,一会要学狗爬叫从后面入,一会又去仰躺了,叫三人转着轮子来轮奸她。轮奸毕了,又要三个强奸,就是在奸时她要反抗,谁的力大能把她制服她就让谁奸污,这种玩法其结果自然是马六强奸了三次,李五两次,张三力小一次也没奸成。
  啥花样都玩够了,苏珊拿指戳着三个额头说:“中国女人就老受压迫,性交总被男人压着,老娘今天要学学老外,把你们几个臭男人统统压到身下。”
  马六说:“好的,让珊姐学回男人,我们作回女人,也尝尝被日的滋味。”
  苏珊唬着脸说:“少废话,还不快躺了。”
  三个乖乖去沙发上一字排着躺下,苏珊先骑到马六身上,把屄口儿套了黑乌棒,再滋的坐下,她的本意要学老外的坐抽式,觉得把男人压在下面,撒了手一上一下的抽着,那才真正显示出女性的翻身,女人的伟大。可惜在提腰时,那细腰儿就象风打了的麦苗,怎么也直不标准,别说撒手,就是撑着沙发勉强抽几下,就头重脚轻倒在马六身上。她恨得咬牙切齿,直骂腰儿不挣气,可骂是骂,再骂也直不起来,谁叫祖宗开坏了头,不让女人骑在上面呢,生就的习惯要改变谈何容易。无可奈何,仍去马六身上伏了,撑手移了几下,又去骑李五。
  当苏珊辗转到张三身上,马六见细竹杆只塞了屄口的一半,上面还空着个缝儿,便说:“珊姐是牛屄,接受两根鸡巴没问题,我也学学老外,从后面塞进去哈。”
  苏珊扭头骂道:“死马六,你妈才是牛屄。两根鸡巴塞进去,把那儿涨破了,以后拿球来搞?”
  马六拿指比量了说:“珊姐,不怕的,涨破了我赔。”
  苏珊在佛山就尝过双龙戏凤滋味的,虽有些涨痛,却也很剌激,竟有些心动了说:“要塞就轻点,我喊痛就停下来哈。”
  马六一头应,一头提了大乌棒儿,吐泡口水抹了,擦着张三细竹杆横撇撇的抵入,挺着腰大动起来。马六的臭水平就比不得侍应生的高水平,才动了几下,苏珊就惊骂起来:“死马六,瘟马六,遭刀劈斧砍的马六,戳得人家里面惊痛,还不轻轻的动。”
  马六笑着说:“珊姐放心,我马六虽然粗野,却还懂得怜香惜玉的。”
  便放慢了速度。这一下,张三在下面憋了气挺,马六在上边轻轻款款的动,苏珊在中间咬了牙移,两根打狗鸡巴在屄里你进我出,我进你出,挤压得屄水儿汩滋汩滋朝外流,却也是极浪漫极富刺激的了。苏珊一边移一边喘着叫:“噢、噢,挤得人家里面又酸、又麻,又酥,真过瘾,两根鸡巴塞进去是不一般。”
  马六去咬着耳根说:“我说塞进去要得,没说错吧。”
  苏珊回过头骂:“我不知你臭德性,只图自己安逸,现在弄痒了又来卖臭嘴。你以为都是你的功劳了?还不是张三弟的细竹杆在下面一挺一挺的抵得里面好受。”
  又去掐着马六屁股骂:“你在装啥假斯文,还不快点动。”
  马六加快了速度,苏珊就爹呀娘呀的浪叫了一阵,三个痉孪做一堆儿,齐刷刷喊泄了。
  苏珊休息了一会,去看录象,录象里一个男人的长舌正顺着一个女人的屄槽儿一上一下的舔噬着,那女人便紧抓了床单又是叫又是挺,觉得十分新鲜,把腿儿朝张三叉了说:“张三兄弟,你弄屄不顶事,还是学学录象舔舔吧。”
  张三望了一眼录象,又瞧了她满胯稀里糊涂的东西,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脏兮兮的,我才不干哩。前天一个卖春女叫我舔她那儿,她倒拿五十元,我都没干的。”
  李五马六爬过来凑热闹,李五说:“你真个瓜儿,那是人身精,高级营养品,只有首长才有资格享受,你去舔吃了,岂不成了我们的首长,凭着职权就可以随便玩珊姐的。”
  哪马六虎着脸说:“珊姐的话都不听听谁的?她火了,把你开除出去,你拿球的屄来玩。就算你去搞卖春女,卖春女千人插万人骑的,你不怕得了爱、爱什么病?珊姐的屄是入了我们保险柜的,保险得很。快去吧,别惹珊姐发火。”
  张三身子潺弱,天生胆小,怕真被开除了,以后日子不好混,只得趴到苏珊胯下,嘟着嘴去盯那肥屄儿,这一盯倒真使他神迷了:白胖胖的阴阜上挂撮黑黝黝的毛,两瓣紫艳艳的蚌肉如紫莲遇水开了,瓣顶夹个红蕾儿,红亮亮颤微微的,底端一个桃源洞,一股白花花的晶液从洞底涌出,再喷挂到沙发上,那气概就是贵州黄果树瀑布也不过如此。他弄过珊姐多少次,什么地方没摸,什么部位没吻,什么味儿没尝,就偏偏没去仔细欣赏这幅人间美景,女人奇芭,真是食了天鹅肉不知天鹅样,倒是相见恨晚了。于是奋勇了精神,对准瀑布一嘴撮了下去,咕咕噜噜吞噬了,虽有些腥咸,却也似喝了人身精或天鹅尿,十分的提神醒脑。舔吃完毕,见那红蕾儿颤得十分可爱,再一口去含了,如猫抓了鱼嗯嗯喔喔的又撕又咬。
  这下苏珊就直抖着双腿骂:“张三死杂种,你老实舔好了,咋去咬那儿,那儿咬得的么?哟喂,扯得人家好肉痉,要了人家的命啦,人家受、受不了啦,还不快、快弄下面……”
  拿脚去蹬,张三把嘴移到洞口,将长舌卷成长棒儿,对准红艳艳的洞直杀了进去。张三没啥能耐,书教不好,插屄也不及格,唯独那带了皂角刺的长舌是他长处,一卷裹起来就硬锐如狼牙棒,直冲入子宫,再抽回来滋滋扎扎的旋刮,那从没见过天日的阴肉倾刻间化作了一泡泡的水,顺着舌根汩汩冒了出来。苏珊就两眼翻白,浑身乱抖,一对美腿去紧夹了张三的头,颤着身子叫:“张三亲弟弟,乖弟弟,心肝宝贝弟弟,你那长舌好凶啊,刮的人家骨头骨节都酥了,比马六的臭鸡巴还过瘾。马六臭鸡巴大虽大,哪比得上你一片舌!妈呀,天呀,我咋成了粉末,飞、飞上云端了!”
  马六一听苏珊喊张三心肝宝贝儿,心里就不舒服,又听得夸他比自己行,更窝了一肚子的气,去按了张三头说:“珊姐夸你舌片能哩,你就割下来塞到里面去,让珊姐永远含着快活。”
  苏珊又去蹬着马六骂:“你在吃啥子醋?你行,你就来舔舔!”
  马六红着脸不作声,李五在一边哩哩的笑。
  苏珊夜夜裹在三个男人中间,什么花样都玩过了,什么味儿都尝过了,可她总觉缺了什么,似乎从没尽兴过。她向他们吹嘘佛山性服务,夸侍应生如何如何的壮健,性技巧双如何如何的了得,美得她一连丢了六次,侍应们不得不把她捧作女中豪帅,性交冠军,给优惠两百,等等。说的末了,拿食指去戳着三人的额,撇了嘴说:“哪象你们这些下三滥,别说插屄毛手毛脚,就一人一次也弄的象霜打了的茄子,该给人家吃三碗的只给一碗半,说饥不饥,说饱不饱,回去还得自个动手加餐。三个男人满足不了一个女人,你们说说,还象男人不?”
  苏珊一番抑郁的话,说得三个满面羞惭,他们知她是性老虎,就是夜夜搂了喂也喂不饱的。张三自知无能,埋着头大气不敢出,李五也知不是对手,拿眼去瞧马六。
  马六奋然的拍着毛腿说:“珊姐别说那么多,今晚就比试比试,三个哥们一起上,看谁赢了谁,如果珊姐赢了,各人掏三百,我们胜了,珊姐得掏九百办招待。”
  苏珊十分自信的说:“来就来。听说女人尽兴都要昏迷的,到时我昏迷算我输了,没有就我赢了。”
  马六挥着手说:“就这么定了。”
  这次比武马六安排张三先上,张三那东西虽长却不争气,爬上肚皮入不到五分钟,就被苏珊给夹泄了。马六推李五上,李五摩拳擦掌,要显显妇科医生的能耐,爬上去战了十五分钟,也被苏珊三夹两夹给夹下肚皮来。马六一来是市井泼皮出身,打架斗殴练就一付野牛身板,二来也要刹刹这位大姐平日的母老虎威风,出那一肚子恶气,于是耍出泼皮脾性,大喊大叫去撑着苏珊双腿,把乌棒儿对准屄口,滋的顶入,再翘着屁股噼噼啪啪朝里猛扎,马六鸡巴长大,次次直顶了子宫,顶的苏珊噢噢咬牙忍受。如此扎了半个小时,苏珊身子抖颤起来,马六才喘着爬下肚皮。
  第二轮是李五先上,马六居二,张三居三。李五吃了第一次紧夹的亏,这次上马后就学着马六,去叉了苏珊的腿,提着白鸡巴一下一下朝里顶,顶了一阵,苏珊屄口又象孙悟空头上的紧匝咒,一闪一闪的紧裹了鸡巴,眼看要匝喷了,李五慌忙伏下身子,一动不动,待精水汩汩退回肚里,再送入去顶。如此三五次后,苏珊去掐着李五屁股恨恨的骂:“你李五是来插屄的还是来压我磨洋功的,再这样看我不把你狗卵子给抠了出来。”
  李五吓得大动起来,又给夹喷了。马六爬上去扎了三十五分钟,张三接了上去。张三本是无能之辈,才抽几下,鸡巴就如泡软了的粉条,只得抽出狠捏了一阵,去耸几下又射了,极难堪的滚到一边,拿掌煽着软粉条耳光骂:“妈的,你这不挣气的东西,平时也没少喂你人参蜂王浆、涎生护宝液,咋还软不丢溜的,专给哥们丢脸?”
  苏珊就掩了嘴笑。
  马六瞪了张三一眼,喝道:“打什么,再打也是举不起的棍,不行就滚到一边,给哥们呐喊助威。”
  三人休息一阵,喝了些啤酒饮料补充消耗,便进入第三轮大决赛了。
  这轮是马六打头,李五居二,张三已不济事,被安排到一边呐喊助威。马六这次是拼了命非拿下苏珊不可的,爬上肚皮便一路的吼着猛抽猛插,抽插了四十分钟,见苏珊仍没昏迷,便耍出无赖手段,把毛嘴去封苏珊的口。苏珊本来嘘马六,两轮压耸已弄的喘如河东狮吼了,见他来封,闪开脸儿去躲,樱唇还是被封住,敝的满脸通红之后,一把掌煽在马六脸上,打开毛嘴骂道:“马六死龟儿子,烂杂种,干女人还要讲讲性德,哪象你这样死心烂肠的整人?自家不行就去封别人的嘴,安了心要把我憋死么,看明天局子里不抓了你去吃花生米。”
  苏珊一打,不仅打蔫了马六,就连李五后来爬上去,也只意思了一下,就草草收兵。
  苏珊胜利的瞥了三人一眼,正要起身,张三突然猛扑上去,象只逼疯了的猫,一头栽到苏珊白胯里,一口咬住花骨朵儿,呼哧呼哧左撕一下,右扯一下,再含着滋滋滋一阵紧吸,一股淫水淌出,苏珊就痉孪着蹬了脚。
  马六见张三英勇得手,急忙喊道:“张三兄弟,把狼牙棒杀进去!杀进去!”
  张三咂了咂嘴,伸出又长又红又多刺的狼牙舌,对准屄缝儿“卟”的刺了进去,苏珊一声惊呼,身子抖颤起来。
  李五挥着手喊:“张三兄弟,搅呀,把狼牙棒狠狠的搅呀,哥们给你助威。”
  马六去推着张三屁股喊:“张三加油!张三加油!哥们的胜利就靠你了!”
  张三旋转起狼牙舌,一阵滋滋扎扎响过,苏珊痉孪了几下,便两眼翻白,樱唇紧闭,一动不动了。马六跃起身子,把一个磁盆“嘭”地摔到地上喊:“哥们,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今晚去天外天吃火锅……”
  还没喊完,苏珊突然一脚把张三踢滚到床下,坐起身来,园睁着杏目骂:“妈卖屄,叫你们比赛插屄,却来舔屄,又不是猫、狗,谁叫你们来舔了?你们以为就胜利了,还早着哩,有种的再上,姑奶奶陪你们一夜。没种的把钱掏出来。”
  三个顿时傻了眼,乖乖各掏了三百,甩到苏珊脚下。
  苏珊虽然胜利了,下体却肿得如泡粑样,一连几晚没去马六窝点。一晚,马六慌慌张张跑来,把她叫到窝棚里,告诉李五犯了强奸致死罪,已被局子里抓了。
  原来李五虽是大男人,却学的妇科专业,天天和女人下体打交道,见的摸的多了,就不当回事儿,遇着艳丽的就强行奸弄,被奸了的又没脸说出去,因此罪行一直没败露。一月前一个女孩找他刮宫,他见她生得到水灵水秀,又没证明,刮前挟奸一次,刮后又再复奸,女孩回去下体发炎糜烂,不到一月就死了,临死时检举出李五。父母把冤喊到了城里。这时恰逢严打,局子里正抓典型,于前一晚出动警车,突捕了李五。
  苏珊听得心惊胆战,好半天才说:“我也听说上面正在严打,大抓强奸、卖淫、嫖娼及流氓团伙,如果李五招了供,我们也会被当作流氓团伙抓的。”
  马六说:“咋不是的,张三店里卖春女全抓到了局子里,我的几个嫖娼烂兄弟也上了手铐,还有几个流氓团伙也抓得一个不剩,今天装了几大汽车游街。张三躲得没个鬼影,李五死到临头啥都会招出来的。”
  苏珊吓得掉了泪,伏到马六肩上说:“张三是屁眼虫,成不了事,你倒是个大男人,拿拿主意吧。”
  马六趁势抱了说:“我是条光棍,砍了脑壳不过碗口大块疤,只你一个俊媳妇,捉去住大牢倒怪可惜的。我们逃走吧,逃到外面去,躲过了这关,再离了你那干鸭子丈夫,就嫁给我。”
  苏珊偎着马六毛胸说:“走也好,走得远远的,反正学校放暑假。我这两天眼皮跳得很,我就担心出事儿。”
  当晚苏珊睡在马六窝棚里,马六要笼络她,使出浑身解数,一遍又一遍的插她,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她在一阵阵的痉挛和高潮中,热烈地搂着喊他“亲丈夫,亲亲的丈夫”。
  昱日,两人匆匆准备一番,当晚悄悄登上火车,先西去桂林,游玩一阵漓江风光,再转到南国花园城市湛江,观尝了那里的椰林海滨,又搭船去广州。一路上如新婚夫妻度蜜月般,拥拥抱抱,你亲我爱,乐不可支。外面的世界是一个诱人的世界,苏珊是超前消费者,什么名山大川不去游,什么舞厅夜总会不去乐,什么超级商场不去逛,什么高级宾馆不去品,什么高餐风味不去尝?马六要讨好她,也千方百计顺着她的意,把那钱如流水般花了出去。
  到了广州,苏珊背着马六再次去佛山欣赏了侍应生的性服务,返回后准备搭船去上海看女儿。马六一掏钱包,带的一万已剩下没几个了,别说东渡,就是回H县也很吃紧。苏珊就给他吵,骂他不会用钱。马六还嘴说她只会花钱,那钱还不花到了她身上。苏珊骂他连个女人也养不起,还当什么男人。马六说他养得了其她女人,就供不起她这个王母娘娘。苏珊哭着说你供不起还带出来干什么,你要养其她女人,你去养好了,就不再理马六。
  马六被逼的急了,又重操起偷儿旧业。他不过是H县一个土地痞,在他地盘上偷偷摸摸,诈诈骗骗别人还惧了他,外面世界就不比老土的家乡,那黑社会黑组织及高档窃贼就无处不有,他们各占一个地盘,专吃外地人钱财,哪由外地人来吃了去?马六一出手摸了两笔,不到半小时又被别人摸了去。当他去掏一个西装革履的腰包时,却捅了马蜂窝,被一群人当场击倒,再拉去城外倒了。他闯着黑社会,黑吃黑不留半点痕迹。苏珊找了几天,终于在河边找着马六,不过此时的马六已被潮水漂泡得如刮了毛的约克猪,胯间乐过千百次的乌棒儿,也被什么咬掉龟头,只剩下白花花的半截桩儿。她不敢报案,也没钱去火化,只对着尸体悲悲戚戚痛哭一场,匆匆返回了H县。
  苏珊回到学校,李五已送上断头台,划了红杠杠的布告贴得满街满巷都是。张三怕受牵连,由父母拿钱开路,调了外县。苏珊被反映到局里,局里找她谈话,校长给她匝紧匝咒,同行的正人君子也远远的避了她。夏雨再不回来了。这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一个人呆在世界上,那世界就成了荒漠。不过,她不甘寂寞,一放学就去酒楼喝酒,地下室看有色录象,她要冲出那片荒漠,去寻找她心目中的新绿州。
《天国(修订本)》(全本)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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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  乍一见标题 我还以为说的是太平天国的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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