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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身旁空无一人,已是日上三杆的时候,蓝婵却根本起不了身,身
上乏疼得厉害,可心里却隐隐泛着一丝甜意。
昨夜的疯狂,不同於第一次的强制与懵懂,是她默许的,甚至是迎合,她就
那么不管不顾地扭动腰肢,承受着他的一切,紧裹着、吮吸着……不经意间的动
作牵痛了身体,感觉着身下两个穴儿又麻又涨又疼,蓝婵终是不可抑制地红透了
脸颊。
他们这样……是不正常的吧?明明在此之前,她是姐、他是弟,怎么忽然就
……莫说都是因那一晚的错误而起,其后的一错再错,却是他们心甘情愿的。
对於此事,蓝婵不会后悔,可,心里总是存了隐忧。龙行瑞是一国天子,发
生了这样的事,对其名誉已是莫大的损害,而她已是无夫之人,家中纵然不愿她
孤苦一人,也有让她再嫁的心思,可并不会逼她,只不过,她这再嫁的人选,再
怎么也不会落到龙行瑞身上!
刚刚起了热度的心渐渐消寂下去,蓝婵唇边旋过一抹苦笑,这便是命!
正寻思着,帐外传来连串轻巧的脚步,蓝婵浅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轻声问
道:「可是李海全?」
她与龙行瑞之间的事,唯一清楚的人就是李海全,她相信龙行瑞也知道这事
的厉害关系,绝不会轻易让旁人来伺候。
帐外立时传来李海全恭谨的声音,「已备好了浴汤,夫人可要再歇歇?」
「不必了。」
撑起身体,蓝婵缓缓活动了一下四肢,不可避免地看到自己身上那放纵的痕
迹,心中却是又热、又沈,万分矛盾。
随着她的坐起,满灌在她体内的阳精自两个穴儿中慢慢滑落,蓝婵的脸已犹
如红布一般,轻压小腹,便又有更多的浊白涌出,也不知龙行瑞昨夜到底在她的
穴儿里发泄了多少次,竟有这么多……想到龙行瑞,身下的穴儿不由自主地收缩
一下,蓝婵紧咬着下唇,才算没有逸出难言的声音,心里对龙行瑞却是充满了娇
嗔,竟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怎地如此不知节制……全身浸入温热带着暖
香的浴汤之中,蓝婵舒服地发出一声吁叹,李海全上前轻声交待道:「皇上去了
早朝,让夫人等他回来……」说到这里顿了顿,「不过皇上又交待,不许为难夫
人,若是夫人想走,奴才便送夫人出宫。」
如此小心翼翼,让蓝婵心里极为受用,思量一下,再开口却是旁事,「去备
避孕汤来吧。」
李海全略一犹豫,「皇上说……」
「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蓝婵淡淡地打断他。
李海全微微一缩身子,这位夫人……世上却是没有比她再大胆的人了,竟敢
说皇上不懂事。
李海全默默退下,再回来时,蓝婵已经出浴,穿着奶白色蚕丝中衣,靠坐在
那张硕大的龙床上,似在出神。
「夫人……」李海全将手中汤药端了过去。
蓝婵抬手将凉热正好的一碗黑药自托盘上取下,望着那黑褐色的汤药,心中
轻轻叹了一声。
正当这时,殿外忽地传来龙行瑞的声音,跟着龙行瑞那颀长如竹的身姿便进
了殿内,一眼见到蓝婵,笑容刚刚绽开一点,便又眉间一皱,轻嗅一下,再见蓝
婵手里端着的玉碗,面色疾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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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喝!」
蓝婵却似没有听到,看着他,将手中之物仰头尽饮。
龙行瑞快步走来,看到玉碗内所剩药底,脸色变了又变。
一眼扫至李海全身上,正要发作,便听蓝婵低声道:「李海全,你先出去。」
李海全身上一抖,看一眼龙行瑞,连忙顶着一头额汗溜出门去。
龙行瑞神色复杂地盯着蓝婵,张了张口,蓝婵却先说道:「别任性,我们现
在这样……还不够吗?」说着话,身体慢慢前倾,轻拥住他的腰身。
「不够!」龙行瑞闭了闭眼,「不够,婵姐……」他双眼复再睁开,眼底坚
定满溢,「你是蓝相之女,又是……」他的声音猛然一低,却是没叫蓝婵听到他
其后的一句话,微微一顿,「给你个妃位都是委屈了你,不过你别担心,我先向
太后求下让你入宫的旨意,待你将来产下皇嗣,我便有借口封赏於你,立你为后!」
这样的话听在耳中,不意动是骗人的,蓝婵轻合双目,抱着他的力道却是愈
加重了。
「你有这样的心思,已经够了……」蓝婵没有睁开眼睛,可声音中透出的坚
决却是一听即明,「你长大了,许多事我管不得你,但我能管得自己,我们之间
的事……我不会后悔,将来就算出了纰漏,也只管叫我一力承担,其他的话你以
后休要再提,否则,我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她的声音轻轻软软,听在龙行瑞耳中却不次於电闪雷鸣,龙行瑞身体一颤,
怒意便已染上双眸!
「瑞……」蓝婵挨着他的腰腹蹭了蹭,「我是寡居之人,又曾是你臣子之妻,
莫因我……败了你的名声。」
只这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多的怒气全部消散,感觉着她平静下的无奈,龙
行瑞喉间微紧,眼间竟升起一股酸意。
自小就是,有了好处,都是他的,出了岔子,她便第一时间挡在他面前,担
下一切错处!
蓝婵说完这番话,心中也是酸楚,可见龙行瑞迟迟不应,心中更为焦急,松
开了他,略略回身不去看他,「近来太后为你立后之事十分烦忧,也有意让妍儿
入宫……我蓝家对皇室忠心耿耿,於公於私,你都不该再行任性之事。再说……
我本就是妇人之身,与你那样……也不算什么。」
蓝婵所提的妍儿,是她最小的同母妹妹,姐妹感情一直要好,听闻太后有中
意之心,本也为妹妹高兴,却不想,竟出了这样的事。
龙行瑞本是因她的话得了几分清醒,可听到最后一句,一股莫名邪火冲上心
头,「不算什么?」
「你在我身下百般婉转,不算什么?」
「情到浓处,你索爱求欢,不算什么?」
「你任我肆意,连……菊穴儿都愿意给我,这也不算什么?」
他步步紧逼,说完最后一句,人已欺到蓝婵之上,蓝婵也是因他的话面烧似
火,那最后一句,更是让她浑身颤抖,双臂无力支撑,人已倒在龙床之上。
龙行瑞眼中闪动的炙热的烈火,他几下扯去身上的朝服,对蓝婵身上那单薄
的中衣更是没放在眼中,信手除去屏障,指尖已然探上他刚刚诉说的紧密之地。
「不算什么?嗯?」
修长的指尖在菊穴儿外不断轻揉,本就经他肆虐整晚的地方哪经得起再三挑
逗,只逗弄几下,便为之软化绽放,听着蓝婵泣不成音的哀求,龙行瑞身下已涨
得火热!
「瑞……」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与空虚让蓝婵不知所措,也让她十分羞愧,
才这么几次,她的身体竟像恋上他的触碰一样,根本无法抗拒。
龙行瑞盯着指下那转为艳红的颜色,已轻轻探入的指尖被她紧紧包裹着,而
她还在不断地收缩,似乎想要得更多。
那里尚留着他昨夜虐玩过的证据,有几处皱褶绽出鲜红的色彩,耳听着她崩
溃般的泣声,龙行瑞的眼底转为最深沈的颜色,不待她的惊呼,他俯下头去,极
其温柔地舔拭。
舌尖触上那一瞬,蓝婵的身体如遭重击般地僵住,可那舌尖并不因此退缩,
反而更加轻柔,沿着菊穴儿的一圈纹路,细细舔过,最后轻轻地探入,像一条小
小的软蛇,在入口处流连不去。
「不……」蓝婵已是泣不成声,他越小心,她的身子抖得越厉害,那样的轻
巧温柔,那样的满怀怜意,一切一切,都让她难以自持,疯狂的记忆尽数涌入脑
中,曾为他绽放的妩媚一一尽展,终是失控!
爱液如潮涌出,沾湿了龙行瑞的脸,他抬起头来,星眸盯着菊穴儿前方不甘
寂寞不断蠕动出晶莹春水的娇嫩穴口,无声轻笑。
「这都不算什么,是么?」
如火的炙热抵上那滑腻的入口,轻轻戳探,却不像以往一样心急进入。
「瑞……」蓝婵眼前已是模糊一片,刚刚的高潮引来无尽的空虚,她无意识
地挺摆着纤腰,无声地恳求。
他却不让她如意,每次都是稍探进一点,便又撤出,逼得她不顾羞耻,放声
哀求。
「瑞……求你……给我……」
龙行瑞的额间也隐见薄汗,可他仍是不急,看着她,轻笑着,「说,你愿意
入宫,愿意给我生下子嗣。」
「我……」蓝婵已见迷茫的双眼闪过瞬间的清明,她迎着他的目光,咬住下
唇,任他再磨人,红着眼圈微微偏过头去,再不发出一言。
「你!」龙行瑞怒意又现,再不见了适才的怜惜,猛然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
大,健腰肆意前挺,狂龙没根尽入!
就算再渴望,他的动作还是过於鲁莽了,蓝婵低呼一声,眉间骤然收紧,痛
苦之色立现。
龙行瑞心中怒意已达顶点,可……见她这样,终是没有立时肆虐,紧咬着牙,
「你这个……你这个……」
「瑞……」蓝婵合闭着双目,却仍挡不住眼角的湿润,「你对我的心思,我
心里欢喜得很……」
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大的脾气也收了。
「可我不能应你,你不愿负我,可也明白我同样不愿累了你?」
龙行瑞心中火热,「你怎会……」
「瑞,」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蓝婵慢慢伸出手,勾上他的颈项,将他拉至胸
前柔柔抱住,「你是大衡最优秀的帝王,我不愿你因我染上污点,你我之间,本
就是因错误而起,我怎能因此让你蒙羞?」感觉到龙行瑞的挣扎,蓝婵手上重了
些,牢牢地揽着他不让他起来,「你要知道,就算你是天子,你有万钧之力,可
面对天下百姓,文武群臣……你便不只是主宰,还是表率。不错,或许你可以一
已之力让我入宫,甚至封我为后,可你要面对的将是整个天下的压力与质疑,到
那时,民心不往,臣心不向,你这个天子如何自处?又让我这个拉你堕下深渊的
罪人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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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你是皇帝,你可以得到一切最美好的东西,但其中,不包括我……我
这副残败之躯,能得你如此怜惜,已是……」
「别再说了!」龙行瑞双眸泛红,「我从未觉得……」
蓝婵伸手掩住他的唇,深深地看着他,「你不觉得,并不代表我不是,在天
下人的眼中,我便是这样的一个人,若应了你意入宫,我便更是淫乱无耻,狐媚
惑上之人!瑞,你真想……让我担下这样的罪名么?」
龙行瑞眼现挣扎,但仍是钢牙紧咬,「以我之力,何愁不能护你周全,如此
妄言,你若听不到,又何需将它放在心上!」
蓝婵轻笑,「何谓周全?我并非一人一身,我还有父母、还有兄弟,他们出
朝入仕、鞠躬尽瘁为大衡效忠,却要因我而被天下世人所耻笑,视为媚臣么?这
让我在他们面前如何自处?瑞,为这看不见、听不到的周全,你便忍心,毁去我
的未来么?」
看不见、听不到固然可以逃避舆论,可这逃避,却是最要命的禁锢,她若应
了,那她这一生,便只能去做那笼中之鸟,终生不能再示於人前,纵然是宠物,
也尚有两分自由,而她未来的路,却是连那被人豢养的宠物都还不如!
如此后果,龙行瑞岂会不知?只是心中贪念太重,得了她的身子,便又想要
得更多,如此毁灭之路绝非他的所愿,可蓝婵一心护他,纵然他有面对天下质疑
之心,她也绝不会任由自己连累他的名声,若强硬将她锢在身边,舍去一切、隐
居避世将会是她唯一的选择,而这样的选择,又不是龙行瑞所求了。
「瑞,你听懂我的话了么?」蓝婵红唇轻动,双腿轻抬勾住他的腰身,纤腰
一摆,体内那湿软之处便又热了三分,听着龙行瑞措不及防的一声低哼,蓝婵细
眉尽舒,媚眼迷茫,「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
感觉到那方软嫩的刻意收缩,龙行瑞后腰一麻,口中低诅一声,抓上那两团
绽放着红樱的柔软,再不迟疑,身陷那方让他为之疯狂的水润之地,健腰狂肆摆
动!
蓝婵本就引他行乐,此时便不再压抑,轻呼浅吟,婉转迎合,随着龙行瑞的
节奏不断地收紧自己,外在内里的软媚之态,直叫龙行瑞连连咬牙。
「真是浪姐姐……」龙行瑞数度忍下即将喷发的欲望,指尖紧掐那两方红嫩
的乳尖,伴随着蓝婵的媚泣之音,吸裹着他的那处嫩穴竟将他衔得更紧了些,而
蓝婵大腿内侧因快感一直轻颤,也给了他近似按摩的情趣,龙行瑞享受至极,可
就在他即将释放之时,看着蓝婵脸上浮起的红晕,他面色一冷。
用力地抽出自己的阳刚,迎上她无措又询问的目光,龙行瑞俯下身去,狠咬
她被虐玩得肿大涨红的乳尖。
蓝婵才刚惊叫一声,便听他道:「求我。」
什么……蓝婵不解地望去,听他又说:「求我玩你后面。」
蓝婵的身子一抖,菊穴儿已被他的炙热顶住。
「求我进去,求我玩你的菊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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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蓝婵不明白,她明明……已全是他的了,所有的一切,尽数交到他
的手上,那里……他更是早已不知玩弄了多少回,怎地……「快点!」龙行瑞像
是按捺不住,双手不住地抓揉她丰腴的臀瓣,那阳刚就抵在她的菊穴儿之外,也
逼得她就快疯了。
「求……求你……」蓝婵不懂他态度中的恼意从何而来,却也依足了他,尽
展自己的身子,不顾羞耻地,将菊穴儿迎上去,「求你……玩这里……」
龙行瑞状似更恼,粗莽地将她翻转过去,却也记得不再伤她,掬一把春水涂
到自己身上,这才抱着蓝婵柔白软嫩的身子,冲进她早已准备好的菊穴之中。
龙行瑞其实并无虐玩菊穴儿的习惯,那日破了蓝婵的菊穴儿,也是他第一次
玩得这么疯,可自此他便像着了魔一样,那紧窒又富有弹性的腔穴,简直让他爱
不释手。
「慢点、慢点……」小小的穴儿,虽已被他玩弄过多次,这次又经过了他耐
心的唇舌爱抚,早已是渴望难捺,可蓝婵毕竟是旧伤未愈,他的尺寸又有些大,
本就已带伤处的穴儿门因他的狂肆又伤几处新伤,自然给蓝婵带来一些痛楚。
可,再痛,她也没有喊痛,只是让他慢点,一切便又都依着他,主动压低身
子,让他的进出更顺利些,再轻晃圆臀,直想将最好的全都给他!
感受到她的顺从与宠溺,龙行瑞的心中又暖又涩,喜的是自己竟能如此彻底
地得到她,可每每思及她曾是他人之妇,她的媚态、她面上的酡红都曾为他人展
露,她那柔嫩的穴儿也曾被人尽情侵占过,他便不可自抑地恼怒起来!
面对她的丈夫时,她是否也是如此柔顺?是否也是任其随意虐玩,再软软糯
糯地求他,再快点?
「你是我的!婵姐……只能是我的!」龙行瑞微红着双眼猛烈冲杀,直到一
股激流直冲后脊,他低哼一声,阳精尽数灌入紧咬他的菊穴儿之内。
蓝婵多少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想法,此时听了他的话,心中更是了然,思及
早已过世的丈夫,一股浓重的羞耻感自心底油然而出。
可,也只是一瞬,她便将其压下,不愿龙行瑞察觉。
对龙行瑞,蓝婵始终是爱怜之意更深一些,在她心中,他一直是那个爱她敬
她的弟弟,就算此时她的心甘情愿,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基於这样的基础之上,
对龙行瑞,她很难拒绝,更不愿他受到丝毫伤害,哪怕这伤害是来自她自己!
「太后说你连日消沈,才让我进宫劝劝你……」被他紧搂在怀中不肯放手,
蓝婵说起入宫的原因,面上烧红一片。
她本是来劝他的,岂知……「太后真是找对了人。」缓了一会,龙行瑞也明
白刚刚是自己想偏了,蓝婵本就比他大上两岁,又与人有婚约在前,他才是后来
的那个,有什么理由去嫉妒生气?况且,不说当年他年纪尚小,就算他当时有能
力,也只是当她如姐,哪会有想娶她、要她的想法?如今这想法虽如潮水一般久
久不褪,却是时机不对,但就算如此,就算他暂时不能迎她入宫,也是断断不会
再让她受半点委屈的。
蓝婵的脸色因他这句话变得更红,轻轻推开他一些,「眼见天色又晚了,你
……放开我,我先去向太后交了旨,再……」
「不行!」龙行瑞翻身缠上她,才歇了没一会的阳刚竟又挺立了起来,磨蹭
着她,意图明显。
蓝婵又羞又急,「怎么又……你身为天子,怎可如此不知节制?」
龙行瑞却是撒起了娇,「自我们分别,我一直听你的话,努力、节制,用心
去做一个好皇帝,一晃这么多年,若非你回来,我恐怕到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才是
真正的闺房之乐。」
蓝婵已羞到不行,「胡说什么!明明后宫佳丽无数,还说什么……」
「她们哪有婵姐这么好?」龙行瑞脸上没有半点嘻笑之色,垂下眸去,吻了
吻她的唇。
感觉着他的硬挺又涨大了一些,蓝婵微颤着双腿,她是真不行了,接连着被
他不知节制地玩弄了一天一夜,她的腰又酸又疼,两条腿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来,就更别说那两个穴儿,虽没查看,却也很轻易地就能知道现在一定是肿胀不
堪了。
可,拒绝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蓝婵咬咬下唇,轻轻张开双腿,让他的强硬往花心处又贴近了几分。
「轻点……」她无声喟叹,握住那跳动的火热,撑起酸软不已的腰肢,引导
着,将他轻轻纳入体内。
看着她微微纠起的眉头,龙行瑞也是强忍着驰骋的冲动,他知道那里被他伤
成了什么样,缠着她,也只是不愿太早放她起来,可他没想到,她竟会为他做到
这样。
心里热得如火烧一样,龙行瑞紧抱着她,唇舌缠上她红肿的乳尖,指尖抚弄
着她的花蒂,轻轻地摆动健腰,以她的感觉为先,温温柔柔地,直将她再送上极
致的巅峰!
而后,他撤出身子,当着她的面,唤着她的名,自渎而出。
蓝婵眼前一片朦意,太多的快感与释放让她浑身绵软,看着他的所作所为,
脸上红晕久久不散,末了说出一句,「以后……注意身子……」
龙行瑞轻笑,「你去问李得全,我以往都是十天半月才进一次后宫,也只是
遇上了你……」
蓝婵的脸便又红了几分,勉强撑起身体,「我今晚不能再留下了。」眼见龙
行瑞又贴过来,她连忙又道:「来日方长,你……」
龙行瑞一扬长眉,「我是想替你打理一番,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去见太后?」
说完又笑,「你说得对,来日方长,宫里到底不方便,我们聚多了,难免会
遭人闲话。」
蓝婵抬眸,眼中略有错愕,龙行瑞触上她的唇,「婵姐,你一心为我,可也
知道,我是这天下间,最不愿见你受到伤害的人。」
蓝婵心中一烫,眼中便又柔下几分。龙行瑞的指尖已滑到她颤巍巍的乳尖儿
上,轻轻触弄几遍,听着她紊乱的呼吸声,难舍地收回手去。
「别太想我。」龙行瑞的呼吸也变得沈重了些,「你身子伤了,我得克制一
段时间再见你,否则……」
「别再说了!」蓝婵面红似火,匆匆起身,转眼又被他按下。
蓝婵本想推开他,可这一动,才察觉身体的异样。
「别动……」他的声音蓄含了极度的压抑,「婵姐,你真能磨死我……乖,
让我看看……」
蓝婵已是极羞,偏偏被他压着起不了身,本欲夹紧双腿,他却极为狂乱地咬
了她的小腿一口,不得已,只得任他扳开自己的双腿,欣赏腿窝处那淫靡的美景。
刚刚他虽是自渎而出,可最后一刻,却是任那阳精喷洒在她红艳的穴口之处,
此时前后两个穴儿都被浊白的阳精灌得满满的,正缓缓地流泄出来,艳红、浊白、
吞吐、软糯……世上可有比这更惑人的美景?
蓝婵的身体颤到不能自已,他只是看着她,却比最肆野的进攻更让她疯狂,
在他的注视下,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阳精从她的秘穴儿里流出,淹过菊穴儿,再
与那里淌出的阳精混为一片。
「别……别再……」竟然……只被他这样看着,她便低泣着达到顶端!
「真好……婵姐,你真好……」龙行瑞此时只得一丝理智,若不是时时提醒
别再伤她,怎能再忍下如此的诱惑?饶是如此,他还是用力地捏揉着她弹软的臀
瓣,不断挤压,看那两个穴儿在他的挤压下微微变了形状,又吐出更多掺和了白
精的春潮。
龙床之上,质地绝佳的锦褥被那不断下滑的春水打湿了数片,这些深深浅浅
的印记,混杂了空气中满带情欲的气息,分外暧昧。
蓝婵最终也没能去见太后,这么多次的释放,已让她连动一动小指的力气也
没有了,身体更是懒倦得厉害。虽然龙行瑞不愿她来回奔波,可她已无故在宫里
住了一夜,再留下去,於理不合,只能差李海全驾车送她回丞相府。
一别,便是整月。
20
蓝婵入宫,既是带着太后劝解的旨意而来,龙行瑞自然要给她坐实这个功劳,
自那日后抖擞精神,果然又回复成往日那个英明睿智的大衡帝王。
如此结果自然是大得太后满意,寻了个日子又叫蓝婵进宫去好好赏赐了一番。
时值七月,正是最热的时候,蓝婵自被太后召唤入宫,回府后就再没出过家
门,专心为蓝妍入宫一事做准备。
上次太后言语间的意思已是定了让妍儿入宫的事,蓝夫人江氏因此欢欣至极,
父亲蓝相亦是十分紧张,不仅请来宫中嬷嬷为之教习,还每日对妍儿的礼仪亲自
督导,自是得妍儿抱怨无数,而蓝妍与蓝婵虽年纪相差八岁,可自小感情便好,
蓝妍被管得烦了,少不得与蓝婵发发牢骚。
今日又是如此,宫里出来的教习嬷嬷得了太后与蓝相双重吩咐,知道蓝妍有
可能是大衡未来的皇后,对蓝妍自是着紧得很,可蓝妍越发觉得烦了,下午便寻
了借口,赖了教习。
「这次又是什么借口?」蓝婵唇边噙着宠溺的笑意,一边说话一边专心刺绣。
蓝妍水嫩的小嘴一嘟,「肚子疼。」
蓝婵失笑,「肚子疼你不好好在院子里歇着,倒跑我这来了。」
蓝妍嘿嘿一笑,「姐姐於我就是一帖灵药,看着姐姐,我什么病痛都好了。」
蓝婵摇摇头,「现在已是七月末了,你再有两个月便要入宫,短短几个月时
间,要将你训练成可在无数闺秀间得人认可的名门淑女,也难怪太后与父亲这么
着紧。」
提及入宫之事,蓝妍的脸上见了红晕,嘴上却是嘴硬,「谁愿意做什么淑女
了?不得人认可倒是正好,也能免了我入宫去做一只笼中雀!」
「别胡说。」蓝婵随口挡了一句,「如今后位空悬,觊觎者无数,你有此机
缘得太后认可,已不知让多少人羡慕,今日这样的话切莫不可再说,免得让人以
为你恃宠生骄,还没入宫,便视后位为囊中之物了。」
蓝妍娇娇一笑,上前揽住蓝婵的肩头,有意做出娇纵之态,扬着下巴道:「
我怕什么?以姐姐和皇上的关系,让皇上选我还不是姐姐一句话的事?」
蓝婵知她说笑,蓝妍虽然调皮了些,但进退和大局还是知道的,饶是如此,
却仍是在听她说「和皇上的关系」时失了神,指尖一颤,一滴血珠便渗到锦布之
中。
蓝婵连忙将手指放入口中轻吮,蓝妍却已看向她绣了大半的交颈鸳鸯被面,
啧啧赞叹,「姐姐绣得真好。」
蓝婵望向那被面,大红的底面,一对鸳鸯栩栩如生,看着看着,心间便是一
酸。
「姐姐?」蓝妍碰碰她,「怎么了?可是手太疼了?」说着就要来看她的伤
处。
蓝婵豁然一惊,连忙避开,慌乱间,随便找了个借口让蓝妍回去,而后独坐
屋内,沈默久久。
她竟在妒嫉么?因为蓝妍可以名正言顺地入宫,成为皇后而嫉妒么?
深吸一口气,蓝婵轻轻抚过精心绣制的图案,缓缓地,一颗怀了躁动的心,
慢慢平复。
她和他,本就是一件错事,她拒绝他拒绝得那样明白,到了自己这,反而失
了态。
默坐一阵,蓝婵拉过绣架,手捏绣针穿梭不断,所有的心绪,已是尽数压下。
「她说得对。」
夜半时分,陡然在耳畔响起的声音让蓝婵睡意顿消,借着昏暗夜灯的映照,
身边赫然多了一人!
不过,刚刚建起的防备却又在下一刻尽数消散,她紧张地看向帐外,确定室
内再无他人后,猛然扯下睡帐。
让她受了惊吓的人便躲在床里笑,「别这么紧张,你那几个丫头受了迷药,
明日自会醒来。」
「你……」看着他窃笑的模样,哪还有往日的天子威仪?蓝婵一阵无语,还
不及再说人么,已让他缠了上来,有力的猿臂紧揽她的腰肢,略一施力,已将她
扯至身下。
21
「前几日入宫,竟没去见我……」他说得有点委屈,手上却不客气,探进她
的领间,已握上一团细嫩绵软。
蓝婵急喘一下,龙行瑞的喘息比她更沈,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边颤着声音
叫了声「姐姐」,便又吮上她的耳垂,细细地舔拭,趁着她不能自已之际,手上
三下两下,已将二人间的障碍尽数扯开。
「为什么不去找我?」他细细地咬着她的耳廓,一手长指轻捻她的乳尖儿,
轻轻柔柔,却直让她抖个不停。
「想我了么?」指尖终是放过了已绽成艳红的一双乳尖儿,慢慢下滑,停在
毛发细软的丘壑之上,却不再进一步下移,缓缓地以指尖梳理着那些毛发,在指
尖绕弄不停。
蓝婵的胸口急剧起伏,伸手按住他不断使坏的大掌,正压在自己那方软秘之
上。
龙行瑞低笑,长指轻曲,已揉上隐藏在毛发下的敏感花珠,便见蓝婵的身体
猛然一颤,并拢的双腿越发紧绞了。
「打开,让我看看。」他命令着,眼中带着不容拒绝的狂热。
蓝婵胡乱地摇着头,龙行瑞却不能再等了,月余的分别早让他难以自持,本
还想对她略加惩罚,以示自己对她不去见自己的不满,可谁知道,最后难受的还
是自己!
「我好想你……」火热的阳刚之物紧抵在湿滑得一塌糊涂的秘穴儿之外,用
仅存的理智,他在入口处缓缓顶弄几下,强忍着想要驰骋的欲望,挨到她的耳边,
细细地说:「婵姐,我进去了……」
缓慢、磨人,蓝婵紧咬指节,感觉着他的硕大一点点地充斥体内,哪还能说
出半句话?
龙行瑞却是存心,虽然自己也不好过,但看着自己被她慢慢吞裹,那被春水
染得晶亮的穴口艳粉水嫩,像张小嘴儿一样紧吸着自己,不由心头火热。
「舒服么?」龙行瑞慢慢地推动自己的健腰,修长的指尖也抚上她的花蒂,
存心磨她。
蓝婵咬得指节一阵泛白,近乎破碎的声音自喉咙深处逸了出来,穴儿被他磨
蹭着,腹中烧起的那团火愈来愈盛,让她几欲崩溃!
「瑞……」似哀求一般,蓝婵微泣着颤抖,「瑞……」
龙行瑞却不放过她,抚玩着花蒂的指尖越发轻柔,「要什么?婵姐,我要你
说。」
蓝婵连连摇头,这里是蓝府,她不愿在自己的院落里太过放浪,眼角已滑下
难以自抑的泪珠,可,终抵不过龙行瑞那磨人的攻势,下体已隐现收缩之势,但
龙行瑞竟有退却之意,不得已泣道:「好弟弟……」
「嗯?」龙行瑞俯下身来,眼睛晶亮晶亮的,虽忍得辛苦,可听她唤上一声,
他却觉得什么都值了。
「给……给我……」蓝婵脸上酡红一片,与龙行瑞虽已云雨多次,可她心中
仍存有羞耻之心,床笫之间极少如此主动恳求。
「给你什么?」龙行瑞的目光柔软似水,被她紧紧地吮着,他早已按捺不住,
直想全力冲杀到她的最深处,可……他终究是忍着,想听她的细声浪语。
22
见他仍是不动,蓝婵被他迫到哭了出来,一口咬在他肩头上,只这一下,龙
行瑞险些精关失守,低喘一声捏揉着蓝婵早已挺翘的乳尖,紧持自己最后一丝理
智,急不可捺地催道:「姐姐想要什么?可是想要弟弟这话儿……狠狠地捣弄姐
姐的穴儿么?」
蓝婵本就羞不胜已,如今一听他这般淫浪的话语,身上更是热得厉害,周身
的颤抖牵动了紧含着他的穴儿,仅一瞬间,竟已让她到达极致!
龙行瑞自然察觉,当即再不能忍,紧咬一口银牙,死压着蓝婵的腰肢,极肆
律动!
蓝婵业已失去理智,再不管自己所在何处,只知随着他的推进抽出娇啼不止,
又因腰儿被他压着,根本连喘息之机都没有,半被迫般被他一次次地侵入到身体
的最深处,下体的痉挛自开始就没有停过,不间断的高潮让她眼前一片模糊,随
着他一次重重的顶弄,蓝婵腹中一痉,一股热流自花心处喷涌而出,身子一下子
轻得像是飘荡在空中,可身体的知觉却更敏锐,他的进入,他的扩张,他的火热,
直至……他那如火的炙铁蛮横地冲进她的子宫,不容拒绝地在那孕育之地交付所
有的阳精。
龙行瑞从没感觉这么舒爽过,许是因太过想她,乍然重逢便交付所有精力,
一战之下竟无余力,可身体上的满足,却是前所未有过的!
看着身下神智已有些迷糊的蓝婵,龙行瑞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得她无意识
的一丝回应,心中便已满足万分。
缓缓退出身体,看着那些浊物随着他的退出缓缓自那红肿的穴儿中淌出,龙
行瑞的心里便又是一阵激荡。
今天真累坏她了,他们往日虽有过更疯狂的时候,但除了第一次,他再没如
此这般强横,今天却是太过想她,有些失控了。
因他的蛮横,蓝婵的腰间留了两道青紫的印子,此时渐渐显现出来,龙行瑞
看了有些心疼,抬手过去轻揉了好一阵子,不过看样子,一时三刻是消散不了了。
心里又责怪了自己一番,龙行瑞起身下床,端过水盆,不太熟练地仔细地替
蓝婵打理身上的浊物,依她现在的样子,不睡到明日午后是不会醒的,要是其间
有人进来见到她的样子……想到她曾经说过,他们的事若被人发现,她会一力承
担,断不会让他为难时,龙行瑞目光渐冷,可再看向她,又是满目柔情。
他已经长大了,她还以为是当初那个事事需要她保护的孩子么?
替蓝婵细致地打理过后,龙行瑞坐在床边打量着她的睡颜,许久轻笑一下,
自颈上摘下一块龙佩,戴到她的颈上。
本来今日出宫就是为了这个,来蓝相府上也是想寻个机会将这块佩给她,可
找借口在蓝相的陪同下来了她的院子,不巧蓝妍正在这里,他便没有相见,只等
晚上又偷潜进来,本是想一叙衷情,可没想到,竟会如此失控。
细细地在她微肿的唇瓣上又吻了一遭,龙行瑞恋恋不舍地起身,推开窗子,
起个起落便已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23
蓝婵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之时。身子酸疼得厉害,尤其身下那处,
火热热地疼,不由想到龙行瑞昨夜的狂肆,心中又是嗔怨,又是心疼。
那么大个人了,又是后宫佳丽无数,竟还能沖动成这个样子,可见这月余来
他都没有找人排解,正是年轻沖动的年纪,也亏得他忍得。
慢慢撑起身子,蓝婵正想替自己打理一番,便见身上干干净净,连中衣都换
了一件,心中便是一惊。不过转念又放下心来,若是旁人发现,必然早己闹出动
静,又怎会不声不响地替自己打理妥当,定然是龙行瑞所为。
才想